“舔嘴、摇尾和献媚，你都要学会。”（调教

是外貌协会主义者。

现在想想，她该不会是被戳中心思了吧？

那现在，他该怎么回答？

沉誉知漫无边际地遐想，思绪早就飞到云端的另一边。直到下巴被扼制禁锢到生出几分不容忽视的疼意，他才吃痛的回。

他的黑曜石般的双眼闪着异样的亮光，像是要被深深的漩涡吸纳其中。

“你很在乎我的回答吗？”

沉誉知把问题抛回给她，企图通过反问使自己掌握更多支配权。可惜梨花并不吃他这一套，甚至觉得他脑子不正常了。

“我想你搞错了。”梨花的眼眸波澜无物，“我问你，不是在寻求一个答案。而是在给你一点心里暗示。”

沉誉知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：“暗示什么？”

梨花啧啧几声，“看来你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，难怪德南高中评选的最帅校衔拿得如此心安理得。”

但沉誉知却一雾水，难道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不成。

“哦，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
梨花点点，说得理直又气壮，“我就是故意让你想起夏荷的。”

“什么意思——？”

“让你体验一下难堪的滋味。”

梨花用另一只手扇了他一巴掌，响声很大并且力度很重，沉誉知半边脸火辣辣的一片红印，震得他耳边嗡嗡作响。

“我以为你的道德感会更高，是我看错你了。你很幸运，因为你真的很贱。而我对贱的直白厌恶度也很高。”

她轻轻摩挲着他完好的脸，那是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的一边。

梨花的笑容如同初升的暖阳，轻轻洒在周围一切之上，令感到暖意与舒适。

沉誉知仿佛从她身上汲取到了从未有过的心安，从她温柔的指尖微微传递的热意，正在一点一点盈上心，不停地释放着危险的多巴胺信号。

他却对感到痛苦的另一半脸更执着，无数的耻辱如水般将他淹没，他不愿承认他是不耻的。

他对这份怪异的感感到深深的耻辱。

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践踏他尊严的。

他执拗地认为，这是虚假的激素在作祟。

这份畸形的感会使他背离生既定的轨迹方向，这是错误的道路。他的生不允许出任何差池，而梨花的存在就是最无法容忍的错误。

“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手脚？就怎么想引起我的注意么？”

沉誉知压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