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爸爸冷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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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 谁比谁惨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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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细的皮在他的大手下被抚揉,指尖时而无限接近大腿根缝两腿间那两片蚌、时而在她纤细感的小腿肚上梭巡、时而揉抓俏挺的、时而挟按平时做某事最常箍抱的小细腰,耳中听她一声长一声短非常接近做某事时发出的呻吟、哀哼。

他整颗色心整个色脑废料纷飞,她腰酸腿疼、明早还得五六点起床,他使劲告诫自己做个慈父,做个,不许撩逗她。

作为一个已坠落渊的父亲,这难捱时刻要在父亲和男身份间无缝转换,还真不、容易,他腾出一只手抓拉了一把胯间已挺立许久的大吧。眉蹙,即是坚忍如狂涛巨般的心猿意马,也是对自己这种状态的极度不满。

没想第二天,新生军训升级为全封闭式,正处于热乎阶段的父俩近十天没得见。

是夜,凌朗勉强眯了会,又梦见小宝贝回来了,弱娇娇的喊爸爸,钻进他怀里蹭着他作,居然还主动亲他的大。醒来想,下回得让她真的亲,含进嘴里给他。想完又起身抽烟,窗外依然黑茫茫,一如他的心。

这个年纪,第一回知道什么叫骨相思苦,越迟来的感越澎湃。十几年来都被事业和她绑住,他的感经历简单得可耻。心海起了虐波,是甜更是折磨。

怀里空得发痒;大吧硬得发疼,似乎在问他,那个好的香软宝贝呢?嗷呜呜的跟他抗议没有宝宝难受,前天撸了许久就是不出来,它钻过蜜,不再肯屈就于五指。

这回小分离,他似乎感受到作为男那一面的思念更澎湃汹涌,真泛起了把她拆骨腹的执妄念。

他这样,那个她,应该也是的,娇弱如水的宝宝,却浓烈似火。

他眉眼更邃了。心病、心魔缠绕。

夜间有严格的作息管理,而且一整天折腾下来,这些娇弱的学子们都是洗漱完倒就睡。

只有在中午时分,她才能抽空打个电话跟他诉苦,哀哼全身有多酸痛、训练有多不,其实第三天后,也基本适应了,可就得跟他往严重里说啊,热呼中骤然分离,她也春心疾苦,好想他壮温暖的环抱,就想听他用低沉磁的声音哄哄她,让他知道她有多惨!

他从不会让她失望,一边用好听的也是她最想听的“嗯、嗯、诶?宝宝真惨、心疼宝宝心疼宝宝,爸爸整颗心都疼死了”回应,一边时不时加上一两句严父激励话:宝宝坚持、宝宝坚强。

听着她的哼唧,坐在大班椅上的他,胯间坚硬,他抚额抓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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