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杨帆的校园生活】（21下）

得不敢看他，怕他看出什么端倪。田文皓没多想，揉了揉她的发，声音里带着点宠溺：“傻丫，考试算啥，挂了哥给你补课。”他重新躺下，手臂一伸，把她捞进怀里，“睡吧，有我在呢。”

叶凡嗯了一声，缩在他怀里，可心却静不下来。她闻着田文皓身上熟悉的味道，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七八糟的画面，可鼻子里却像还残留着沈墨书嘴里那腥味。她咬紧牙，闭上眼，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啃噬着，酸酸胀胀的，说不上是嫉妒还是别的什么。

夜更了，宾馆的空调还在嗡嗡作响。田文皓的呼吸渐渐平稳，显然已经睡熟。叶凡却睁着眼，盯着天花板上的暗影，脑子里成一团。她想着杨帆那张脸，想着他和沈墨书的事，又想着自己那个荒唐的梦。她的手不自觉地滑到小腹上，指尖轻轻按了按，像是在确认什么。

她盯着天花板，耳边是田文皓均匀的呼吸，可她的心却像被扔进油锅的鱼，翻腾得停不下来。那梦里的画面还在脑子里打转，她咬紧下唇，指甲掐进掌心，试图用痛感把自己拽回现实。可越是想忘，那画面越是清晰——杨帆的笑，带着点痞气的眼神，还有沈墨书那副被征服的模样，像根刺扎在她心。

她轻轻翻了个身，背对田文皓，怕自己再多看他一眼，心里的愧疚会把她淹没。田文皓睡得沉，嘴角还挂着点笑，像个满足的孩子。她盯着他侧脸看了半晌，心里酸得像吞了颗没熟的李子。他是她第一个男朋友，踏实得像老家的石板路，永远不会让摔跤。可杨帆……杨帆像条泥鳅，滑不溜秋，偏偏总能钻进她脑子里，搅得她不得安宁。

她悄悄下了床，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，蹑手蹑脚地走到卫生间。门一关，她才敢喘气，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。镜子就在对面，映出她凌的发和发红的眼角。她咬着唇，慢慢解开睡衣的扣子，露出白皙的胸。罩杯，在她眼里总是那么寒碜，像两颗没长熟的苹果，跟沈墨书那对饱满的、晃得眼晕的比，简直没法看。她双手捧着，轻轻挤了挤，试图让它们看起来更丰满些，可镜子里那点弧度还是让她泄了气。

“没救了……”她小声嘀咕，声音里带着点自嘲，又带着点不甘。她想起沈墨书被杨帆压在身下时，那脸上满足的神，像吃饱了蜜的猫，连眼角的细纹都透着媚态。叶凡咬牙，狠狠瞪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，转身拧开水龙，用冷水泼了把脸。水珠顺着下滴到锁骨，她盯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，突然有点恨自己的平凡。

回到床上时，她的心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