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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u;那孩子总是...特别积极。&qu;
林雅接过笔的动作有些迟缓。她当然知道——就像她知道
儿眼中闪烁的那种异样的光芒，知道那些看似痛苦的喘息里藏着怎样的期待。
&qu;咳咳——！&qu;
小雨突然剧烈咳嗽起来，半
牛
溅在陈默的袖。男孩皱眉抽出亚麻餐巾时动作猛地顿住了——林雅看见他瞳孔微微扩大，目光锁定在小雨歪斜的领处。那里露出一圈暗红色的勒痕，像是被什么细绳长时间紧缚留下的印记。
空气瞬间凝固了。
&qu;看来我们的乖孩又偷玩跳绳了。&qu;陈默的声音轻柔得可怕，突然一把拽过妹妹的手腕按在餐桌边缘。木质台面与骨骼碰撞发出闷响，小雨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呜咽声。
林雅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。她看着儿子粗
地掀开儿的校服下摆——
&qu;不...不要...&qu;小雨徒劳地用另一只手去遮挡，却被他轻易制服。孩大腿内侧布满新鲜的藤条印子，像一丛从紫红色的荆棘在雪白的肌肤上蔓延开来。
空调冷风拂过林雅的后颈，她看见小雨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。儿的目光躲闪着不敢与任何
对视，但嘴角却有一丝几不可察的抽动——那绝不是单纯的恐惧。
&qu;妈妈觉得该怎么处理？&qu;
陈默突然转向她，手中的餐刀在阳光下折
出刺眼的光芒。他慢条斯理地用刀刃轻拍小雨裸露的大腿内侧：&qu;是现在惩罚...&qu;
金属冰冷的触感让孩猛地绷直了身体。
&qu;...还是等您下班后...&qu;他的声音忽然压低，带着令毛骨悚然的亲密，&qu;我们慢慢矫正？&qu;
林雅注意到儿膝盖上那些陈旧的淤青——那是长期跪地的证明。真丝桌布在她指腹下皱成一团，昨天这个时候小雨还被锁在书房罚抄诫，那些宣纸边缘分明沾着可疑的水渍...
林雅深吸一气，咖啡的苦涩气息让她稍微清醒了些。&qu;今天有季度财报会议，&qu;她放下杯子时指节泛白，&qu;工的安装验收还是你负责吧。&qu;
陈默嘴角勾起一抹笑，钢笔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线：&qu;当然，母亲大。&qu;他故意拖长的尾音让小雨肩膀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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