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处长和他的女人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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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离婚游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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弱,单身晚上睡觉就睡不安稳。所以从心里说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离婚的。但是现实生活中很多离婚了,那是出于赌气,容易将话说过,生气的时候动不动就叫着要离婚,结果男的来了真个的,方又不能把说的话收回去,所以只好硬着皮去办手续。现在任凭来了真的,乔静又有点想妥协了。

“你说你改不改这个毛病?”乔静试探着说。

“我也说不了。”任凭不咸不淡地说。在谈判时一旦有了底牌,说话就大胆多了。任凭有了“离婚”这道底牌,所以说话毫无顾忌。

“你真的那么没出息?”乔静追问道,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。

谁知任凭却说:“有些是逢场作戏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“我告诉你,姓任的,别欺太甚了!兔子急了还会咬呢!”乔静绪稍稍激昂地说。

“你威胁谁?谁也不是吓大的。”任凭不慌不忙地说。

“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。”乔静任地说。

“你要是这么狠,脆早点散伙,省得你把我害了。”任凭顺着乔静的话说。

“你说这次怨谁?”乔静故意问道。

“怨谁还有什么意义吗?”任凭避重就轻地说。

“怎么没什么意义,可以压压他的嚣张气焰!省得他输了理还那么理直气壮!”乔静又气势起来。

“谁嚣张了?你不是说要离的吗,怎么现在又不去了?”任凭又在刺激她。

“离就离!现在社会谁怕谁呢?谁离了谁都能活,说不定活得更好!散了正好,省得受这窝囊气!”乔静又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来。的心,大海里的针。诚如斯言。谁能知道这根针在哪里呢,也许随着海流的漂动,它也在四处移动呢。

第二天是星期三,正是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的时间,上午他们带上所有的手续,坚定不移地上路了。粟粟不知浅,也要跟着去。她不知道他们去什么,只知道他们个个脸上青筋只,吵吵得厉害。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。到了民政局门,他们犹豫了一下,但还是进去了。

粟粟张大着眼睛问任凭:“爸爸,这是什么地方?”

“民政局。”任凭翁声翁气地回答。

“你们到这里什么,是不是调到这里工作了?”粟粟不解地问。

“来我问你,你是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?”乔静把粟粟拉了过去问道。

“两个都喜欢。”粟粟不假思索地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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