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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，隔着毛衫，戳在他的腰腹上。
周权视线看向对面，对面是一堵白墙，中央挂着电视机，他从来没有打开过。
这样又过了一会，周权再次低
看她，下了最后通牒：“松手，起来。”
封雅颂听话地爬起来了，她坐了一会，脸不红了，才抬看他。
周权注视着她。
封雅颂在他的目光下乖乖点：“哦……我这就去洗漱。”
——走出宾馆，天已经全黑了。
封雅颂从他的车上下来后，拿出手机看时间，九点半。
她没有进
学校，在校门
稍微走了走，看到自己家的车开了过来。
她迎着走过去，车灯刺眼，她伸手遮住眼睛，走到路边坐上了车。
是封爸开车来接的，他说：“嘿，正好赶上。”
封雅颂笑了一下：“是啊，巧了。”
她本来编好了由于考试晚自习提前放学的理由，可是封爸似乎不记得她的下课时间，这个借，也没必要说了。
——当
们彻底适应了冬寒，穿惯了臃肿的羽绒服，习惯了鼻间呵出的白气，看惯了玻璃上结出的霜花时，年关也就
近了。
高三的寒假已经被收缩得不能再短，假期刚刚开始，就面临着过年了。
封雅颂的父母决定腊月二十九带封雅颂回
家，正月初二就回来，尽可能让封雅颂多在家里专心学习。
腊月二十八那天，封雅颂跟他聊天说明了这件事
，也告诉他家网络信号可能不好。
第二天到了家，再给他发消息，果然断断续续卡着，半天都过不去。
封雅颂知道身体不好，而春节一年只有一次，她应该多陪伴亲。可是无法实时与他聊天，她的心就一直提着，做什么都心不在焉起来。
三十那天，一大早家里就忙活着准备年菜。
蔬菜
类都被切配好，码在盘子里，摞在案台上。案台下方的大红盆里游着一条鱼，封雅颂蹲下来，伸手碰了碰，鱼尾顿时猛烈摆动起来，甩了一地的水珠。
封雅颂一下子跳了起来。
封妈笑了一声，在她身后问：“你刚还在问你呢，鱼想怎么吃啊？红烧，还是清蒸？”
封雅颂说：“都可以的。年年有鱼，不就是图个吉利。”
随着晚饭时间临近，外面时不时传来鞭炮的音响。现在城市里都严禁燃放烟花
竹了，可是在这个略偏远的县城，还能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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