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
！伙计，他们说什么‘查某’呀？”

店伙计超座上打量了一下，见没有什么需要招呼的，这才说出事的原委。

“大约在两个月前，来了一个美，据说是来自京城，为了躲避纨绔子弟的追抢，来到咱们这烟稀少的小地方。这个非常了解男心理，她懂得在什么场合，用什么姿态出现，作到什么风度。该浓装的时候就浓装，该朴素的时候就朴素。该做作的时候就做作，该大方的时候就大方，骨子里风骚，表面上却又端庄得象大家闺秀。这一来，不把当地的男子迷得神魂颠倒，一些外地来的也乐不思蜀哩！”

包宏觉得这不简单，随说道：“哇！这可真有一套，她懂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珍贵的道理，难怪有那么多的猪哥为她着迷呢！”

“可不是么，咱们这里的男都是在偷偷的淡论她，可是只有少数的几个跟她‘好过’而已。”

“哇！是哪些呢？为什么只有他们可以呢？”

“不是啦！她也‘价码’太高啦！”

“哇！好一次多少？”

“听说一次要付一千两黄金！”

“哇！有那么贵吗？”

“不错！据跟她好过的告诉别，他们这辈子虽死无憾矣！”

“哇！什么意思？”

“因为他们在她身上得到了生最大的乐趣呀！”

“哇！会有这等新鲜事？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在何处易？”

“这……他们是在匡大娘的家里。”

包宏又问明了匡大娘的住处，这才继续用饭。

二更时分——包宏来到匡大娘的居处。

但见房里坐了一男一，男的身体长的很强壮，可惜相貌长的不够英俊，看上去十分不起眼。

但听匡大娘道：“老孙！早晨你来了一次，为什么又跑了？”

老孙道：“昨天碰到了‘铁扫把’方虎，他跟我打了半天，结果打不过我，就死缠活赖的老是跟着我。今天我到这里和姑娘说了句话便走了。”

顿了顿，又道：“‘铁扫把’在村外找了我很久，我在前面那条大街上把他引到酒店，用酒把他灌醉了，他睡得熟了，我才脱身到这里。”

匡大娘笑道：“你们两一见面就打，又没有仇恨，何必老是闹吗？”

老孙道：“反正你是最清楚的，我也不想说了，只要他在的地方我都不去，我不喜欢和他在一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