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
，前面还带着一根手指粗的皮管子。这东西是洋药房里的怪玩意，是往身体里打药水用的，可这么大个儿的我还是一次见。她也看见了，显然有点儿紧张：“你们要什么？”

“别怕，我们要给你洗肠子，免得你在法场上出丑。”

“不！我不用那个！我不怕死！不会出丑！”

“那也得洗，刽子手可不愿意在开膛的时候弄自己一手屎。”

“不！我不要！”

她开始扭动起她的身子，但肩被按着，她只能用力摆动着那向后撅起的，就是这也很快就被控制住了，因为还有一个绑缚手过来按住了她雪白的，并用手指把她的蛋扒开，露出了她的眼儿。

我的眼睛都看直了，以前从没见过这样弄的。一个那么有名的英雄，硬是叫男用皮管子从眼儿进去，然后慢慢把一筒透明的清水挤进了她的身体，接着是第二筒，第三筒，等第三筒进去的时候，我看见她的眼儿开始一次次痉挛一样的收紧，腿上肌也开始抽动，终于在第三筒灌到多一半的时候，从那皮管周围，一体了出来。

那负责灌水的绑缚手急忙把皮管向外一拔，迅速地闪到了一旁，我看见一黄乎乎的体从那小小的眼儿里箭一般地了出来，足足出去五、六尺远，落在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堆湿沙子里。流持续的时间不长，那是由于她自己收缩眼儿给憋住的，然后她又绝望地放松了，于是形成了第二次。

虽然我离得不算近，仍然嗅到了一臭味儿。

绑缚手们又给她灌了两三次，一直到从她眼里出的都是清水为止。

当他们把她拖起来的时候，我终于看见了她眼角上的一丝屈辱的泪水。

他们把她拖到一只大木盆跟前，让她站在里面，两个扶着，一个从旁边的木桶里舀起温水从她的上向下浇，第四个则开始给她洗身子。对于光的犯，他们一向是要把她们洗得净净，好让街上的们更有兴趣来看。

对这个全上海都知名的年轻郎，当然更不会省掉这一步重要的程序。不光如此，他们竟然不知从哪里整了一块香的洋胰子来洗她的身子，买这东西可要花不少钱呢。那男的手在她的体上往来揉弄，她羞耻地红着脸，抬着眼睛，不敢看。

看着那几个男的手把那姑娘胸前的两颗子搓得都变了形，听着那手在那又又圆的上搓得“吱吱”地响，我真是羡慕得要发疯，这么有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