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人偶

用，偶尔在我面前变身时，她还是她，气质模样都没有像今天般发生变化。

羽翼遮住的脸后面，传出一个陌生的声音，音虽然还是和希拉一样，但却冰冷不带半点感：“我是纯粹的魔族，体内没有半滴类的血！我的真名叫弗莱娅。纳赛尔！”

我也站起来，伸出手，揭开盖着脸的羽翼，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双完全陌生的眼睛。这是一双混浊的眼睛，透着戾、阴沉和妖魅，就像魔的眼神。

“过去的那个希拉，其实只是一个用催眠术造出来的假！她的清纯，善良，全是外用催眠和心理暗示造出来的，为了欺骗你！一切都是假的！这才是真正的我！残，冷漠，凶戾，一个见怕，讨厌的魔……忘了我这个假吧……”

“假？什么叫假呢？你想想看，每个生来时都是一样的，浑浑噩噩，白纸一张，无善无恶。靠着父母、亲、朋友后天的教育，不断地灌输各种感，不断地自我学习，最后才真正地成为一个 ！”

我抱着希拉的腰，把她推倒在床上，再度摆弄成朝天的跪姿。

“其实这种方式 造出 来的，所谓的正常的造方式，和用催眠、心理暗示制造出来的，又有什么区别呢？唯一的区别，大概就是双方造的时间长短有别罢了！”

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希拉后背上堕落天使变身后形成的黑羽毛，指尖感觉得到浓密羽毛覆盖下的血管轻微的跳动。过去和现在，两种格的冲突，我知道希拉现在的内心必定极其痛苦。

“照你的说法，我们每个不都是假，都是木偶了！像我，我不也是我父亲和母亲造出来的木偶吗？”

因为刚才站起来，先前我希拉体内的大量地向外泄出，希拉的花唇正湿嗒嗒地向外滴着，大腿之间一片温润。

“我和你将来要是有了孩子，他们受我和你的教育长大，不也是我们造出来的木偶吗？”

“弗莱娅也罢，希拉也罢，其实都是真正的啊！弗莱娅和希拉，其实只是你生中不同的两段经历而已！弗莱娅是十岁前的你，而希拉是十岁后的你！这不是排队买东西，没有什么先来后到，谁真谁假之说！”

我努力地排遣着希拉心中的苦闷，硬起来的下身也在希拉的花唇外来回打着转，准备在适当的时间再来一炮，彻底抹平她心灵的创伤。

“卡尤拉让我把戒指还给你时，她对我说我看到了你，就等于看到了她！我想当时的她一定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