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二 第十八章 欢度春节

欢欢大年初一就赶着要离开了，乐乐和姚静还想留她，怎么也留不住。

“姐，你要去哪？再晚几天不行吗？”

乐乐问，有点要哭的意思。

“我去昆明，见个，年前就约好了的。”

欢欢说，“乐乐，你这是怎么了？姐以前不也是到处去的吗？也没见你这样。怎么有了老公后，变得像个小样了？”

欢欢这句话，算是正式认同了张一鸣的身份。

乐乐是越来越变得像个小一样了。在红颜会馆，张一鸣第一次和乐乐正式面对面，她一个脆利落的小擒拿，然后手起掌落，三秒钟就搞定张一鸣；后来在三里屯酒吧，她先是对两个男一招制敌，救出姚静，后又在那神秘高手猝不及防的偷袭之下，舍命替张一鸣挡下一掌。这些风采，如今在乐乐身上似乎不见了。乐乐现在就是张一鸣的一个小，一个疯丫。但是，这不是乐乐的问题，依靠男是一种天，她们在这种依靠中获得一种甜蜜和幸福感。很多时候，她们是享受这种有可依靠的感觉，而未必是真的需要这种依靠。

“小有什么不好。”

乐乐轻轻地说。

欢欢叹一气，说道：“至少现在你还是不要太沉浸在小的子里。你们那个男，”

欢欢停顿了一下，斜了一眼张一鸣，似乎也在说给他听，续道：“太书生气，偏偏又淌进了混水里，却又没有足够的认识。我跟你说，那次在酒吧，怎么会有那么一个高手存在？我总觉得有点奇怪。”

“姐，你是说有特意来找麻烦？”

“谁知道呢？我也只是猜猜。”

欢欢见乐乐神有点紧张起来，便又安慰道。

张一鸣见她们姐妹俩对话，一直也没言。欢欢早已对他说过，她们是来自江湖的，虽然张一鸣在这个时代听如此郑重其事的说起江湖，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，觉得像是古装戏里的台词，但是架不住老有点点滴滴的所见所闻造成潜移默化的影响——包括从卢老那里得到的所见所闻，他也逐渐接受了江湖的概念。江湖是什么样的呢？并没有规定只有小说、电影中的刀光剑影、行侠仗义才叫江湖。所谓江湖，过去有过去的表现形态，现在有现在的表现形态，为什么现在就不能有江湖呢？

可是欢欢说得没错，张一鸣认同了江湖的存在，不表示他对江湖有足够的认识，更谈不上刻的理解。但是，张一鸣又想，我又嘛一定要认识和理解？我难道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