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娇娃俏婢齐献身

像……好像……”他有意借蔡薇薇作个譬方，不料目光所及，见到蔡薇薇举世无双的绝代容颜，却自舌打结，嗫嗫嚅嚅的再也接不下去。

蔡薇薇听说仅是几个“妞儿”，不由一声轻叱，“蹬蹬蹬蹬”如飞奔上楼去。华云龙却自莞尔一笑，举手一挥，道：“随意弄点吃的，咱们吃完还要赶路，你去张罗吧。”话落转身，缓缓上楼而去。

楼上似乎客满了，蔡薇薇站在梯东张西望，那店伙所讲的“三个小妞儿”，坐在临窗靠西的一面，看去风致嫣然，确有几分姿色。华云龙在临窗靠东的一面选了一付座，挽着蔡薇薇分边落坐，一面打量楼上的食客，察看可有惹眼的江湖物，不料这些食客泰半俱是本镇氏，够的上“惹眼”两字的，那便只有那三个“妞儿”了。

那三个“妞儿”年纪不大，最大的不过十八九岁，其中一着翠绿，一穿红，一着鹅黄，同样的短袄长裙，腰际束一条同色绸巾，冀边佩一支同色绸质蝴蝶，显然俱是黄花闺，也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处。须臾，那店伙送来酒菜，华云龙端起碗筷，狼吞虎咽的用起饭来，对那一壶温酒，却是看也不看一眼。

蔡薇薇本来就不会喝酒，一面用饭，一面悄声道：“喂，龙哥，你看嘛，那三个少好似武功都不弱。”

华云龙不经意的向西边瞥了一眼，道：“那三个少虽然是武林中，但武功应该不会很高，快吃饭，不要惹起疑，免得节外生枝。”

蔡薇薇白了他一眼，一本正经的道：“那是你没有注意，你再看，看她们的眼神，她们的眼神与不同哩。”

华云龙听她讲得正经，不禁又向西边望去。这一次他留了神，果然被他看出蹊跷来了。东西相对，隔开两张桌方，那三个少一背向东方，两对面而坐，眼神不易捕捉，但那举手投足的神态仍是清晰可见，华云龙凝神窥视，但觉三个少年纪虽小，却有一撩的韶致，而且那韶致看来颇熟，好似在那里见过一般。

他一面凝视，一面讨道：“那里见过呢？我下山以来，见过的子虽然不少，但却从未见过这几个，莫非……莫非……哦，是了，方紫玉的门徒，一定是方紫玉的门徒。”他终于想起了方紫玉，想起了金陵“怡心院”一子的烟视媚行之态，也想起了方紫玉曾有“姹教”准备开坛之说，因之他见怪不怪，将目光收了回来，向蔡薇薇点一点。

蔡薇薇随即悄声道：“看清楚了么？她们的眼神可是有一点特别？”

华云龙低用饭，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