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绳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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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舞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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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木枷卡住脖子气都出不了。两只脚在脚镣束缚下,行动不灵,常被脚镣铁链拌得失去平衡,这时他的右手抓紧我的腰带,使我不跌倒。镣铐叮当声随着节拍响,时间长了,脚腕也给脚镣磨得好痛,好容易盼到舞会结束,重回摄影棚,拍完了最后镜

那天最后一组镜拍完,己是夜里十二点。管理道具的职工用了整整一个小时,才卸掉我与水仙的枷锁,撬开脚镣和手铐。在撬的时候,用铁锤敲击带刀刃的铁钻,硬把脚镣和手铐的铆钉冲掉;虽然用厚皮垫护着我们的脚手腕,但那种铁锤敲打的强烈震动,几乎将我俩手脚都震麻木了。回家卸完妆,我洗澡时发现我的脚手腕给磨掉一层皮,并有些红肿,难怪在跳舞时脚腕处有些痛,可能是给脚镣磨的,这可能是脚镣链太短造成的。那天太辛苦了,我俩第二天睡了一天,晚上水仙才到我这里来。

“怎么样?唱戏的味道好吧。”水仙一进我的房间就笑着对我说:“辛苦吧,玫瑰姐。”

我抬起看了看她说:“辛苦也谈不上。不过这跟坐牢没什么两样,等于判我蹲死牢一天。但我觉得打扮得那么漂亮,而被镣铐加身,也怪好玩的。就是你们那个剧组太坏,专门捉弄,特别是那个王导,叫我在舞会上出尽洋相。你想想,一个脚镣和手铐,行动都不方便,怎能跳舞。你看看我的脚手腕都磨了皮,脚还红肿起来了,真气死。”

“王导倒不坏,那个制片可是一肚子坏水。他有权有势,大家都有些怕他。那个晚宴加舞会纯粹是他故意整我们的,也许他暗地把那天晚上的节给拍摄下来卖钱呢。”

“我怎么没有发现摄相机?”

“有一种微型的,你根本发现不了。公司用它在演员不注意时,录制一些生活花絮,增加影片的趣味。说真的,今后几天的演出倒没有什么,我最怕最后一天《谢瑶环法场问斩》这一场会出些什么新花样来做弄我。那天是一些长镜,有大量群众演员,场面很大,花钱很多,这种场合制片的话就是圣旨,一旦有什么歪点子,我们都无法抵制。”

“那天你扮谢瑶环上法场,可是真同被判斩首犯一样被绑着。”

“那可不,我己演过几场犯上刑场的戏。一根麻绳会把你捆得死去活来。同时你还得按照剧本有大段说唱和动作,表演难度非常大。”

“那我也要那样…?”

“根据剧本,你当时只戴镣铐陪着我。这种镣铐可以随时开启的,你不必害怕。在宣布将我押送到法场问斩时,就同时卸掉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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