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

说，他是我的杀父仇，而孙先生你亦是当年的帮凶之一。现在，他已中了我的春胶毒，毒素已膏肓。一做事一当，你打电话报警吧！”

中年听儿说出这番话，神思恍惚地悲呼道：“报应，报应，果然天理昭彰，报应不爽！”

孙先生以为她在为儿甘愿失身为亡父报仇而嗟叹，哪知她竟急忙从颈项上解下用红丝线怒挂着的香囊，取出一粒晶莹碧绿的丸状药物，扶起炳叔的，对雪芙芷说道：“快，快撬开他的嘴，让他吃下解药。”

雪芙芷迟疑不解地问道：“妈，你为什么要救他？他可是杀死你丈夫，我父亲的元凶呀，难道你不想报仇？”

中年并没有答话，只是严厉冷竣地瞥儿一眼，催促道：“快，妈的话你敢不听？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，要受神谴雷劈的！”

雪芙芷见母亲神色焦急凄戚，不敢再抗逆，依言伸手箝住炳叔的牙关，把他的嘴撬开。中年旋即将解药送炳叔中，在他背部拍他几下，使其吞下解药。

跟着又出手如风，疾点炳叔的尾椎骨几处大，然后厉声喝道：“逆！还不赶快并拢双腿箝紧他的阴茎，为他止血！”

这形和炳叔先前拯救孙先生的形一样，雪芙芷心里了然，虽然对母亲的言行大惑不解，还是不得不驱动阴肌夹紧炳叔的阴茎。

中年一边为炳叔推宫过血，一边对姓孙的说：“孙豪，你、我、炳叔及亡夫司徒玉华当年都是生死相的好朋友，而炳哥和亡夫为了我而恩怨纠缠你亦都一清二楚。虽然炳哥为了独吞巨资而致亡夫于死地，确是罪不容赦。但在这之前，亡夫亦曾经先做了对不起炳哥的事。你知道，我本来是决定下嫁给炳哥的，但亡夫为了得到我，竟设计令炳哥误服春药而失控同另一子媾，又诱我去偷窥。我一怒之下，便斩断对炳哥的丝，转而下嫁与亡夫，但当时已经腹中怀有炳哥的骨。以后，我得知真相，悔恨不巳，但鉴于木已成舟，而亡夫亦旦夕内疚，觉得对不起炳哥，所以至死都不肯向泰国政府供出炳哥是他贩毒的合伙。唉！这恩怨仇，令我下半生都陷于极端痛苦的矛盾中……”

雪芙芷听了母亲这段话，登时愕然怔住。

中年，亦即是司徒大嫂又悄然在孙豪耳际低语道：“这逆就是我和炳哥当年的孽种，没料到两父现在却做出这等伦逆天之事，怎不教我肝肠寸断！”

岂料，炳叔在服食解药及一番推宫过血后，渐渐苏醒起来，蒙珑中听到司徒大嫂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