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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想着该往何处求助，一边跌跌撞撞跑向马匹那边。
绕了几个弯子，马还拴在原来的地方，正在树影下默默啃着脚下的杂
。
她又擦了擦泪，下定决心乘夜赶回峨嵋山，任凭师父责罚，只求同门中
能出力来救她夫君儿子。
走到马儿旁边，她伸手正要去解缰绳，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啼哭。
不要说此刻夜
静，就是在闹市喧嚣之中，她也绝不会听错那熟悉万分的声音。
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，每一个毛孔都一瞬间缩紧。
她缓缓转过身来，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还是清晰地看到了她儿子小小的身影，和悬在上方不远处那一张青惨惨的鬼面。
鬼面上，那双死灰色的眼睛冷冷的望着她。就像被猫儿盯住的老鼠，她突然间觉得浑身都失去了力气。
跟着，她看到那个矮子，依旧
赤着上身，气喘吁吁的向她走了过来。
她想捏紧拳
，飞起一脚蹬在那矮子的鼻尖上。
但她不敢，因为一只带着惨青涩手套的手掌，正冷冰冰的压在毡儿细小的脖颈上，把哭号压制成了憋涨的青紫。
“求求你……放、放开他……”牙关在颤抖，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，钟灵音才挤出了这么一句连自己都听不太清的句子。
死灰色的眼睛里似乎泛起了一丝笑意，青色的手指稍微抬起了一些，毡儿透了
气，一边咳嗽，一边小声的哭了起来。
“刚才扰了老子的好兴致，看老子不
裂了你。”
身后传来一声伴着
笑的嘟囔，钟灵音浑身抖了一下，捏了捏拳，却没有再有任何其他的动作。
一双手压在她的肩上，按着她趴了下去，跪伏在布满夜露的丛里。
她抬起，盯着那张鬼面下方哭喊的儿子，什么都不愿再去想。
长裙被翻卷到背上，被汗水染得有些发
的衬裤也被粗
的扯到大腿下方，剩下毡儿后丰满了许多却依然紧凑而富有弹
的
部赤
的露在清凉的夜风之中。
她咽了唾沫，细小的
皮疙瘩布满了她露出的肌肤，她盯着儿子，想要忽视从心底升起的那
恶心。
娇
的
被坚硬炽热的硬物抵住，冲撞了两次后，后方传来一声略带恼恨的呸。
硬物撤走，跟着，带着湿漉漉的水重新抵回到原处。
那死灰色的眼睛又浮现了一丝笑意，青色的手掌离开了毡儿的脖子，向着另一个方向摆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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