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春

见过各种各样的，以及各种各样的笑容。但这样发自内心的恨，并且是用凄厉的笑来表达的，好象很少见。

我抬起，静静地看着左手的五指已经嵌进柱子里、在那儿瑟瑟发抖的小姑娘。

她抖得很厉害，全身都在抖。她在笑，仰着脖子，空的目光留在掉了好几片瓦、一个劲地漏雨的那个里。那笑容有点说不清楚，有点夸张。说老实话，不好看。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嘛要这样笑？这样剧烈地改变面颊是很容易把那漂亮的脸蛋弄皱的。尤其是还这样流泪，风挺凉的，那的脸蛋是很容易就疝的。

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子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好象有点兴奋。我的目光留在小姑娘的身上挪不开了……

憔悴，怨恨，努力地克制，发前的挣扎，压抑，扭曲……还有什么？或许还有很多东西吧。

除了这些纷繁的绪，我还看见那抖动的唇。那唇好象失掉了血色，不够娇艳，但的确很吸引我。我看见她喘了几气，牙齿就过来使劲地咬住了那唇。于是笑声变得很特别，是从嘴角和鼻子里发出来的。

她仰着脖子。其实她的脖子露出来的并不很多，但由于她的皮肤真的很好，那一段鲜的脖子一旦遇到光线就……她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。哦！是一个好胸脯呢！她的衫子已经了，她的衫子有点宽，但胸前的线条真的很有诱惑力呢！

年轻真好呀！这个小姑娘挺漂亮是真的，不过我兴奋是因为那让嫉妒的年轻。

庙里还不只是这个年轻的小姑娘，在庙的角落里有一对俊得让有点舍不得去碰的男。

我有点想起来了，他们之间好象有那么点麻烦事。好象是这个丫看上了那个挺带劲的小伙子，而那小伙子好象是由于自卑、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居然娶了别。哦，那个别也在，现在正依在那小伙子的身边。

我的目光在那对璧的身上留了好久，挪不开。

其实，他们也没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，我照例说不应该这样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们看。

那小伙子是挺带劲的。模样俊俏，而且挺有那么点飘逸的味道。飘逸？想到这个词，我的脑袋里就会有一个影子。虽然这个影子不那么确切，但我知道这个影子就是这个词的最好体现。这小伙子差远了。

那小媳也挺娇媚的。小鼻子、小嘴的，模样甜甜的，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挺柔的。娇媚，柔？我的心又在跳个不停了，我的脑子里不断地出现另外的影子，来把所有形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