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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老骚货来了……徒儿想请师傅去玩……玩……”
“师傅看着你这徒儿肥嘟嘟的又白又
，像是很好玩的样子，不如让师傅来玩一个？”
高衙内带着哭腔道：“徒儿一点都不好玩……真的！”
“玩玩才知道嘛。”
程宗扬道：“乖徒儿，把裤子脱了，让为师先给你玩个后门别棍！哟，小崽子，你怎么尿了！”
“徒儿被吓得憋不住……”
“这样也好，先尿净拉空，免得师傅一会儿把你的屎搞出来。”
高衙内叫道：“师傅饶了我吧！我再也不敢了！打死我也不敢了！”
“师师姑娘今晚就住在这里，让那些丫鬟进去伺候，你给我滚得远远的。敢靠近这里半步，我就把这两颗核桃塞到你的
里面。”
高衙内一愣，“那怎么塞？”
程宗扬微笑道：“想试试吗？”
高衙内连忙道：“不想不想！”
高俅坐在书房生闷气，见程宗扬进来，摇
道：“我这个孩儿啊……”
程宗扬笑道：“小孩子嘛，必要的时候也该打打。”
程宗扬心里有些奇怪，原本他以为高俅只是仗着自己的地位骄纵儿子，现在看来，高俅对小衙内不是一般的疼
。
别
看屠龙刀一眼，他就要斩
除根；偷了刀出去胡闹的高衙内，他连打都不舍得打一下。别说
儿子，就是亲儿子，溺到他这样也算少见。
高俅叹了
气，似乎不愿多说。
程宗扬坐下来。“高太尉既然是自己，让小弟解开不少谜团，但还有几件事，请太尉指点。”
高俅拂了拂衣袍，坐直身体：“六朝知我底细的唯你一，有什么疑惑，尽管问吧。”
“第一件，岳帅是生是死？”
高俅沉默良久。“岳帅那种岂会轻易死掉？但如果岳帅还在世，这么多年终该有些线索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程宗扬有些痛的想：岳鸟的生死看来还是个谜。
“第二件，岳帅安排太尉进
军界不会只传递一些
报吧？如果有别的用意，太尉能不能告诉我？”
程宗扬解释道：“我准备在临安做些生意，不知道会不会与太尉的目的冲突？”
“岳帅吩咐高某的事，高某每天都在做，临安城中尽皆知，告诉你又有何妨？”
高俅徐徐道：“你在江州与禁军
过手，觉得上四军如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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