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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选对伴侣，其实真的是一件很难很难很难的事。”听赵涛絮絮叨叨说了一些近来的烦恼后，于钿秋披着衣服坐在镜子前，一边梳
，一边带着有些恍惚的表
说道。
“当初总是喜欢的吧。你老公，不也是被你辛苦追来的么。”赵涛已经穿好了衣服，这一次的幽会，他得到的远超预期，身上总算也有了点活力。
“所以，感总会变质的。”于钿秋微笑着看向镜子里的赵涛，“认识你之前，我都已经不相信会有不变的
意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赵涛有点心虚地小声说，“可能，咱们认识的时间还不够长吧。夫妻两个那样整天生活在一起，
也看夜也看，肯定会烦的吧。”
“不一样。”于钿秋笑着系上衣扣，缓缓说道，“你有
朋友，只能让我当个不见光的
，而我依然很高兴，每次约会，几乎就是做，可我依然很高兴，你在我怀里睡着，做噩梦，喊别的生的名字，咬我的
，咬得我好疼，可你在我怀里，我就……依然很高兴。我觉得，这不可能变质的，我已经……像着了魔一样。”
“真可惜，”她笑着叹了
气，“你是不会娶我的……不然，我愿意放弃一切，来换那个机会。”
赵涛低下，小声说：“对不起，我……的确没办法娶你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，拿过了自己的包，打开，从里面取出一叠钱，递给他，“拿着，兼职不要那么辛苦，留点
力在学业上，有机会拿奖学金的话，不比你拼命做家教赚得少。”
赵涛摇了摇，不愿意收，“不了，我……最近还算够花。奖学金的事儿我估计是没希望的，班上还有那么几个刻苦的好学生，多半
不到我。”
“你好好学，自然就有希望。”于钿秋淡淡道，“学生成绩好坏，本来就是老师说了算的。”
她把钱塞进赵涛的手里，用力按了一下，“拿着吧，看你累得没神，我也不开心。”
“我……主要是心累。”他叹了气，坐在床边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，离去家教的时候已经不远了，可他还是不想动，就想赖在这里，跟于钿秋多待会儿。
“这个我无能为力，只能怪你……魅力太大吧。”她似乎带着什么言下之意轻声说道，伸手握住了他腿间还带着点黏腻痕迹的
，“年纪小的孩子要得多，不像我这个年纪的
……也就能指望指望这根东西了。明天下午你还有空吗？下周我要来例假。”
“明天恐怕不行，要降温了，我得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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