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

地去抽纸巾。

王大牛躺在床上得意地说：“嫂子，这说明王哥有眼光，不瞒你说，俺媳都说，俺尿水的时候跟撒尿似的，一又一的，还特浓！”

我老婆胡扯了几张纸巾，擦了擦床单，又上了床，靠在王大牛的旁边，王大牛伸手搂住她，老婆却一点也不反感。

我心里又气又急，这才一次肌肤之亲，我老婆竟然就习惯了王大牛的怀抱？

这难道不应该仅仅是一次借种吗？老婆，你难道不应该把王大牛就此赶出家门吗？

忽然，我又想到，如果王大牛现在就走，屏幕前的我，会不会和妻子一样失望呢？我糊里糊涂地想着，宿醉的劲儿还没过去，我实在搞不懂刚才我下体快感的原因是什么。

录像里两个在打骂俏。

“你怎么那么坏啊！”

“嘿嘿，跟你说，嫂子，俺20岁那年和俺们村的小伙子们来济南打工，半夜里睡不着觉，一帮生牤子壮小子还能啥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啥？比呗！比来比去，俺们那群小子20几个里，俺的是最大的。”

“你坏死了，说点儿别的！”我老婆又把手放到了脸上，红晕从没遮住的细白面颊中露出。

王大牛才不管：“嘿嘿，后来他们不服，你知道比啥？”

我老婆装作生气不理他，我却觉得我老婆的沉默其实是一种默许：她想听这个粗野的汉子讲下去。

“他们要和俺比吊水瓶，就是在上挂一个装满水的大可乐瓶子，看谁挂的时间长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他们最多的一个挂了1分钟，俺把撸硬了，挂了三个大水瓶子5分钟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他们还是不服，说比尿水儿，谁的怂的远谁最牛。俺们就开始撸，最后，俺嗷嗷的把怂浆子尿了3米多远，又浓又多，他们谁也没能过2米，一个邻村大专毕业来城里找工作的，那晚上和俺们住一起，比俺还大3岁哩，水是流出来的，都砸脚面上了。”

“怪不得……”

“嫂子，怪不得啥啊？”

老婆的手依然挡着红脸，小声说：“怪不得你刚才的时候，我觉得都到我嗓子眼儿了，就……就又到了一次。”

“嘿嘿嘿，嫂子，俺大牛读书不行，但就是有力气！刚才俺顶着你芯子尿怂水，一定能给你种上儿子！”

“讨厌……